,自来熟地说:“我给你擦擦背吧,舒服些。”
周子璋摇摇头,咬牙说:“你,你帮我打个电话好吗?”
那男孩停下手,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问:“哥哥要给谁打电话?”
“我一个师兄。”周子璋垂下头:“几天没回去,不交代不行。”
那男孩亮晶晶的眼光只盯着他,看得他浑身不对劲,才轻声问:“我问你,你要遇到同学朋友,人家问你这身伤怎么来的,你可怎么说?”
周子璋心里一突,这确实是难以启齿的问题,那男孩这才笑了笑说:“我倒有个主意,说与哥哥你听啊,你在我那好好养伤,养个把两礼拜,等伤好透了再回去,怎样?”
周子璋愕然,说:“这怎么,过意得去?”
“哥哥见外了,我可是跟你一见投缘的。”那男孩凑近他的耳朵,用讲悄悄话的样子说:“如果过意不去,那就象征性给点食宿费。不瞒哥哥说,我最近想转行,正要找个正经人学些东西,你也知道我这样子不像样,出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,哪里还有好工作找?不如这样,哥哥你帮我补习点文化知识,我照顾哥哥直到痊愈,咱们各取所需,怎样?”
周子璋犹豫了,就在此时,外头传来一声惨叫,男孩撩起布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