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衣服。”他斜觑了自家表哥一眼,冷笑说:“这么带出去,丢的是我姓霍的脸。”
保镖们得令,给李思捷胡乱套上衬衫裤子,这才将他弄了出去。整个过程霍斯予一言不发,只冷冷地盯着墙角蹲着的童童及其同伙,看得这几个少年心惊胆颤,不敢做声,哭也不敢大声哭,生怕一个不慎,惹恼了这个魔头,真会被丢进黄浦江活活淹死。
霍斯予好整以暇地拖起地上的周子璋,抱进自己怀里,慢条斯理地在床上坐下来,拿被子裹住他的身子,手伸入被子下面肆意亵玩这一身细皮嫩肉,只觉入手无不温润柔滑,宛若抱着一整块上等温玉一般。他脸上浮出恶意的微笑,故意拿手去揉捏周子璋身上种种不堪之处,弄得那人在怀里阵阵战栗,偏偏被人下了药浑身无力,就算怕得要死,可以没力气挣扎。
就是这样一种想挣脱却无力挣脱的绝望令霍斯予心情大好,他偏头捏起周子璋的下巴,看他一双黑瞳里满是屈辱和痛苦,笑得更加愉快,低头舔了舔他的耳廓,哑着声问:“又见面了,没想到啊,你真是干这一行,既然这么贱了,就该叉开大腿好好服侍我,干嘛装得三贞九烈?难道,你其实喜欢这种情趣?很好,我也喜欢。”
周子璋羞愤欲死,怒目瞪着,一口唾沫吐在他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