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觉他面沉如水,立即明白不能造次乱来,他还未回话,霍斯予已经站起身,笑呵呵地说:“实在对不住各位,家父有事召见,我是不能久陪的了。”
在场众人一听霍司令的名号,没人敢再胡说强留,霍斯予走过去拍拍那经理的肩膀,笑着说:“把我寄在这的那只苏格兰威士忌拿出来,请大伙品一品。”
经理点头称是,忙命人将酒出来,霍斯予倒了一点先干为敬,又嘱咐他们尽管玩,甭客气,这才脱身出了帝都。
酒到底喝得多了,上头,有些晕,一旁的助理早照老规矩替他叫了司机开车来,霍斯予坐进车里,司机问:“五少,是回大院还是回您的寓所?”
霍斯予想了想,嘴角上浮,说:“去xx医院。”
他想去看看周子璋,那张脸没被抽过之前到底什么样,他忽然有些模糊。
夜深了,按理说不给家属探病,但所有的规矩定下来总有例外的时候,对霍斯予就是这样,他近乎长驱直入地将车子开进住院部,又堂皇冠冕地上了楼,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,那俩保镖快到下班时间,这时候正守着病房门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。猛然间看到霍斯予走过来,吓得跳了起来,结结巴巴说:“五少,您,您怎么来了?”
“我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