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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甩了过去。
抽得周子璋哭喊不停后,这才慢悠悠脱裤子提枪入港,明明床头上有备好的润滑剂,霍斯予却当没看见,心底只叫嚣一个念头,要让这男人尝尝什么叫痛,要弄得他哭爹喊娘,看他还敢不敢拒绝,看他还敢不敢反抗。
于是跟第一回一样,他硬是挤进对方身体,不是没听到周子璋疼得惨叫连声,不是没看到身子底下蔓延出一股浓稠的血液,但霍斯予不管不顾,大加鞑伐,用最原始的方式惩罚这个胆敢违抗自己的男人。
实在太过刺激,已不足用销魂二字形容,这个过程不仅包括床上的欢愉,还有体现自己的绝对强权,征服一个男人的快感。没有金钱交易,没有可以奉迎,也不担心这后面有什么说不出道不明的陷阱,只有掠夺、攻占、肆虐和惩罚,这个时候,霍斯予甚至有自己是神的错觉,他决定着身下这个男人的生死,他践踏一个男人据以安身立命的尊严,对此,他觉得无比快意。
这个快意是如此不寻常,以至于霍斯予干到最后,仿佛屈就霍氏,应酬商界,应对家庭的那些个压力都释放了出来,只觉全身舒坦,舒服得五脏六腑都想长长地叹一口气,这个时候,他不由得要认真思考一个问题,那就是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