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绪演绎得如此令人心疼,透过病房黯淡的空气网络,周子璋将一种无措和绝望传达了过来,令霍斯予第一次感到,也许自己这次做得是有些过火了。
但他从小被教育强者为尊,这种略微歉疚的心情只是一瞬间,顷刻烟消云散。霍斯予感觉自己在这个病房已经浪费太多时间,他松开周子璋,站了起来,居高临下地说:“我不管你现在听不听得进去,反正把话撂这了。你这几天好好在这养伤,该吃什么补什么,我会吩咐他们给你配专门的营养师。等出院了,就搬我那去。”
周子璋呜咽着说了一句什么。
霍斯予没听清,蹙眉问:“说什么呢?大声点!”
“我不答应,死也不肯!”周子璋睁开眼,大声吼了出来。
霍斯予不怒反笑,点头说:“好,带种。这么说,学业不要了?”
周子璋面白如纸,咬着唇不作声。
霍斯予嗤笑了一下,淡淡地问:“你老家留下的亲戚呢?听说有几家家境都不怎么样,孩子又小,你说,要这时候突然下岗了呢?出个什么瘸腿断手的意外呢?算不算雪上加霜?”
周子璋惊得一抬眼,死死盯住霍斯予。
“想问我怎么知道?”霍斯予笑了笑,说:“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