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睁开,哑声说:“明白。”
“那就好,请您马上出来,这个时候不能让五少等。”
周子璋挂上电话,抬起头,强笑着对那几个同学说:“我,我有点事,可能会离校两天……”
“周哥,你什么事啊,需要帮忙就言语一声啊。”那位接电话的男孩嚷嚷说。
“没事,”周子璋笑了笑,又重复了一遍:“真没事。”
他打开抽屉,从中翻出那把精细的黄铜钥匙,想了想,拿一根红绳穿了,系在脖子上挂好,这才穿了外套出门。
走出宿舍区,即看到马路对面的不远处一辆熟悉的凯迪拉克,周子璋心中苦痛难当,却无可奈何,宛如走向断头台一般慢腾腾地捱过去,他神情恍惚,根本没留意迎面一辆低调的奥迪开了过来,直到车子在跟前发出巨大的刹车声,他也应声摔倒时,才发现,原来距离死亡竟然只是一步之遥。
车门迅速打开,两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下了车,一个稍稍个矮的中年男人一下车便喊:“你这同学怎么回事啊,过马路都不看车的吗?还好这是校道要减速,如果大马路上,你现在不就出事了吗?”
周子璋愣愣地抬起头,觉得这中年男人有些眼熟,似乎是某个学院经常出来作报告的教授,刚刚被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