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车座上一扔,抽了领带扭过他的双手反过来吊在座位扶手上。
周子璋哭闹踢打,却全不奏效,霍斯予绑完了,一巴掌殴了过去,但到底不比之前出手没有顾虑,这巴掌只用三分力,扫了他脸颊一下,未见红肿,低吼道:“吵个屁啊?每次都要弄得像谁想强你似的,你他妈就这么喜欢自讨苦吃?啊?就这么喜欢挨揍?真是越穷越贱,越贱越穷!”
这句话霍斯予也是脱口而出,他一个含着金钥匙出身的红色贵族,平日里就算有这种观念,可也从来犯不着对谁恶语相向,直接谩骂,但周子璋简直就是他的克星,每回都能将他最暴戾阴狠的一面给逼出来。霍斯予这话一说出,不但他自己愣了一下,周子璋低声饮泣声也嘎然而止。随即,霍斯予觉得这沉默不对劲了,他烦躁地撸撸脸,却拉不下面子说什么,只得含糊地说:“总之一句,做了我的人就得安分守己的,你服个软,我就放了你。”
周子璋垂头不语,倒吊的姿势让他的头颅颈项线条拉长,形成无比优雅而绝望的一种姿态。随后,周子璋慢慢抬头,一双晶亮剔透的黑色眸子里蕴藏着霍斯予看不懂的沉寂。他就这么一言不发,只一眨不眨地盯着霍斯予,那眼神,看得他莫名其妙有些发毛,霍斯予口气不佳地说:“聋了你?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