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予饶有兴致地摇摇头。
“我如果做家教,是二十块一小时,如果代课,是五十块一节课。”周子璋有些无奈地看着他:“所以,能让我保留我辛苦的劳动所得吗?”
霍斯予心底那种奇异的又酸楚又高兴的古怪感觉又涌了来了,他在这瞬间,忽然有种冲动要将眼前这个人抱进怀里好好护着,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么肉麻的念头,忙甩甩头,有些不自然地笑笑说:“行了,我以为你要说什么呢,想留着就留着吧,做个纪念,当忆苦思甜吧。”他伸出手臂,一把搂着周子璋,痞笑着说:“不过我对你这么好,你怎么报答我呢?”
他所谓的报答,无非那一样而已。
事实上,周子璋后来发现,无论跟霍斯予说什么,结果,总是要走到那一步。
那天晚上,他们又一道吃了一餐贵到令人咂舌的西餐,随后终于打道回府,一进楼道,霍斯予的呼吸便有些变粗
,等到进门,周子璋已被他迫不及待地压在门板上狠狠亲了过去。五少干这种事业务娴熟,脱人衣服那是经过千锤百炼,在周子璋来不及反应之时,已被他一路拥着吻着一路扒光了衣裳。那件上万块的限量版衬衫剥下来,如抹布一样被丢到地板上,并没有因其价格昂贵就受到礼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