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若鹜的东西,霍斯予得到得太容易,太容易造成这样一种结果,他长到二十三岁,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,与恋人相处的经验。而他又太过自负,虽然看上周子璋,可心底仍然不大瞧得起这一阶层的人,所以他不会屈尊降贵去了解怀里这个男人在想什么,因此,他也没有机会去观察到,说出这句反问句后,周子璋脸上一闪而过的松了口气的表情。
这是周子璋的策略,如果不能反抗,那么,至少要尽可能为自己争取多一点自由,否则的话,他怕自己迟早有一日会颓丧到节节败退,忘记自己的本性,失掉自己之所以是周子璋的那些宝贵的东西。
在这种情况下,在学校的时间显得更加宝贵,更加难得,对学习,周子璋比以往更加珍惜,因为他现在犹如头顶悬着利剑,不知道什么时候,你就会没了这个福分。他花了更多的时间在资料室和图书馆上,主动揽下系办资料室的管理工作,每天呆在里头做很琐碎的编码,登记,之余便是自己看书。这里就好像一个保护伞,置身其中,可以将霍斯予这件龌龊事摈弃出去,可以暂时不去理会自己的污秽和难堪,只一心沉溺其间,算是逃避,却也是一种救赎,知识对他来说,就好比信徒笃信的宗教,对着它,一切的朝拜,献祭都是必须的,牺牲和代价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