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苛了,以至于人跟了自己好几个月,还是这么畏畏缩缩。
但调教人就是这样,尤其是调教身边的人,不立威,就不能施恩,他深谙此道,不过此时看到周子璋走过来的身影显得瘦削如竹,霍斯予不禁有些微微的歉然,毕竟,当初强要了他,确实下手重了点。
但这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,霍斯予轻咳一声,收敛笑容,正襟危坐,等着周子璋打开车门坐了进来,周子璋进来后便双手交叠,垂头一言不发,霍斯予微微蹙眉,沉着脸问:“怎么拖拖拉拉的?”
周子璋沉默了一会,才轻声说:“跟导师吃饭,不能说走就走。”
霍斯予淡淡地说:“就你那个破学位,读完了又有什么用?”他扬起眉毛,拍拍自己的膝盖,说:“坐过来。”
周子璋一愣,慢慢朝他那边挪过了一点,仍旧垂着头不声不响。
霍斯予一伸手,将人整个扯了过来圈在怀里,感觉他浑身一颤,随后却慢慢放松靠在自己身上,不觉心情大好,摸摸周子璋的头发,将脸埋进他的衣领,贪婪地呼吸他肌肤间带了隐约香皂味道的暖意,喟叹一声说:“他妈的味道挺好,你搽的什么东西?香水吗?”
周子璋觉得自己脊椎都快僵硬了,却不敢乱动,背后与霍斯予想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