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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,帝都,消费贵吗?”
“为什么问这个?”霍斯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笑了起来,安抚地说:“放心,我去那边都是有正经应酬的事。”
“贵吗?”周子璋紧接着问。
“当然贵,温柔乡从来都是销金窟。”霍斯予笑着说。
“普通人,消费不起……”
“你开什么玩笑?”霍斯予呵呵低笑:“那里开瓶酒的小费就比你现在兜里揣着那个信封多,其他更不用说了。”
周子璋只觉浑身发冷,又问:“你,你在帝都,那间房,是不是你专用的?”
“怎么啦?突然想起这些?”霍斯予说:“第一次我是下手重了些,不过那也赖你,谁让你当时乱挣扎……”
“我没问你这些,”周子璋打断他,闭上眼,又睁开:“那间房,是不是别的人不用?”
“是啊。”霍斯予点点头:“我五少专用的地方,给那个经理吃熊心豹子胆,他也不敢乱给别人换。”
“别的客人,不会有意见吗?”
“意见个屁,”霍斯予嗤之以鼻:“他妈的上帝都玩的人谁不知道那个号码是我的?跟我抢,不想活了。”
周子璋只觉如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