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对那个人用情了,他的一切才会在你眼中具有特殊而难以言说的意义。但这个时候他并不清楚,或者应该说,他太精明自负,以至于不屑去明白这些东西。对他来说,这种复杂而难以控制的心绪并非好事,他宁愿直接闻着周子璋的味道,兴之所致,直接将人拖到身下办事,这样更容易掌控些,当然,也更方便掌控些。
他这个晚上做得格外投入,享受的并非只是快感,还享受由周子璋带来的那种亲近和信赖,他莫名其妙的相信这个男人,知道他的底线在哪,知道他要的什么,也知道他不贪婪,没有野心,甚至不明白钱财权力意味着什么,这些都让霍斯予放心。第一次,床笫之间这点事,并不仅仅意味着享乐,还意味着宁馨的交付。霍斯予一边动,一边凝视周子璋的脸,从没发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耐看,眼睛鼻子嘴,每个地方都长得那么合自己心意,身上没一处瑕疵,漂亮得就如大块精心雕琢的温玉,容纳自己的那个地方松紧合适,甬道里仿佛有看不见的吸力一样,每一下进出都爽得令自己几乎欲仙欲死。况且脑子也不笨,人也知进退,不会像那些个一心想攀高枝的男孩一样不自量力。
一切都很好,不是吗?
在极乐的那一瞬间,霍斯予确定了一件事,那就是至少近期内,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