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保温桶,倒了汤,递过来,霍斯予喝了,点头说:“还是魏阿姨的手艺好。”
陈助理笑说:“那是您家里用了几十年的老保姆,自然知道您的口味。”
“不是,她也就这个汤做得好,其他一般。”霍斯予又喝了一口,说:“我爸那个人,哪懂得什么叫好东西,稍微弄点复杂的,他就骂我们资产阶级作风。”
陈助理笑了笑,说:“我在部队的时候,认识一个人,做饭手艺很好,我们成天闹着要他露一手打牙祭。”
霍斯予稍稍提起兴致,问:“男人?”
“是,”陈助理微笑着,看了他一眼,说:“他从小没爹妈,得自己管饭,久而久之,就练成一手好厨艺。”
霍斯予心里一动,却埋头喝汤,陈助理观察着他,加了一句:“我那个战友,小时候过得很可怜,什么都得靠自己,也因此比别的人能吃苦,我听他说,因为小时候常常饿肚子,就立誓要当个厨师,不过后来当兵来了。”
霍斯予觉得手中的汤碗有些重了,三两口喝光了,掏出手帕擦擦嘴,冷声说:“你要说什么,直说。”
陈助理叹了口气,说:“周先生,资料上显示,打小也是孤儿。而且我听说,他就是亲戚们有一顿没一顿地养大,大学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