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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电影的次数都少。我能想起来,我俩在一块的事,都是一些这样的片段:我在灯下看书,做研究,写论文,她在一旁给我点蚊香,拉电线接风扇,哄孩子睡觉,端个洗脚水过来。”他脸上的笑容加深,说:“村里头多少人说,某某,你家老汉去大城市,那花花世界,他一个孤身男人,又有高学历,你不怕他抛妻弃子,另娶城里头的小狐狸精。你猜她怎么说?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我婆娘笑了说,他不是那种人。”师兄呵呵低笑,摇头说:“六个字,他不是那种人。说实话我自己都不没那么坚定,视野一开阔,接触的人一不一样,你要我再跟从前那个二愣子似的,那是强人所难。可她说我不是那种人,我心里瞬间就安定了。”他转头看着周子璋,轻声说:“回到刚刚的话题,什么叫爱情?最重要的东西抓在手里了,我不觉得,这种爱情,浪漫成分比别人的少。”
周子璋愣住了,他心里有所触动,低头说:“师兄,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?”
“没什么,年纪大了,随便感慨一下。”博士师兄拍拍他的肩膀,说:“咱们都不比那些年轻的孩子,他们更聪明,更幸运,可也更浮躁和没有耐性,咱们都知道过日子是怎么回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