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法想象,不就是随便玩了个男人,对方怎么会自我厌恶到这种程度。”
霍斯予没法说话,空气的密度突然变得很厚,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“然后,在酒店里,你又强迫了我。”周子璋看着他,说:“后来,就在这,你不断地让我重复这种掉进粪坑的恶心感,霍五少,你大概以为,对男人来说没什么贞操观,做一次是做,做两次也是做,习惯了就好,反正你有钱,你可以用钱填补那些恶心感,对吧?”
“不是……”霍斯予哑声说,但他知道,周子璋说的,其实是事实。
周子璋淡淡一笑,说:“我活着,像条爬虫一样,没有做人的尊严,没有能力去争取人之为人应该有的一切。你把我从一个人踩成一条虫,然后你告诉我,我所配得到的所有像人的待遇,都得看我把你服侍得高不高兴,你高兴了,我才能过两天模拟人类的生活,你不高兴了,对不住,我就得如爬虫一样蠕动求欢。为了你的私欲,你剥夺了我原本有的,弥足珍贵的东西,然后,你再赐予我一点点甜头,你要我为那点甜头对你叩头谢恩,你不觉得,这个逻辑很荒谬吗?”
“别说了,你,你这么说我不厚道,”霍斯予抬起头,掷地有声地说:“我爱你,我敢对我家老头子,对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