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走了。”周子璋点点头,说:“虽然离开这个城市有点可惜。”
“你别这样,”霍斯予急忙说:“你不能就当我是个布景,是个路人甲,你不能就当我透明的吗?我他妈又没有想把你怎么样,我,我就想离你近点,看得见你,偶尔能跟你说说话,真的,这样我就知足了。”
周子璋淡淡地说:“可我见了你我心里不愉快,况且,你想怎么样与我何干?我再问你一次,是不是真不肯走?那成,我走。”
他说完随即转身,霍斯予一把拽住他的胳膊,被他狠狠甩开,他不敢造次了,哑着声恳求道:“你听我说,就他妈听一回成不成?咱们能不能好好说句话,啊?”
“我跟你,从一开始,就把能好好说话的道给堵死了。”周子璋面无表情地看他。
“妈的你就可劲拿刀捅我心窝子吧你。”霍斯予无奈地叫了一声,一屁股蹲一处破宅子门槛上,撸撸头发,抬起头,想笑,却比哭还难看,说:“你睁大眼睛瞧瞧我,看看,我这身衣服都脏成什么样了?还有这头,这脸,这鞋,我他妈现在走出去就跟一乡下农民工一样,谁敢说我还是霍五?你瞧瞧,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零钱,举着说:“二十六块三毛,这就是我全副身家,我他妈什么时候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