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打架啊?有种当着周哥的面来一场。”
霍斯予微微一笑,伸手搭住周子璋的肩膀说:“不好意思,我不跟未成年人动手,胜之不武,没面子。”
他低头对周子璋说:“有消息了。”
周子璋拂开他的手,问:“怎样?”
“姓江的听说有人住院了,急得不行,但他说他这会走不开,要我替他跟黎箫道歉。”
周子璋皱眉,看看黎珂说:“你信不信?”
黎珂立即摇头:“不信,姓江的一开始就没安好心,看箫箫性子单纯没少欺负他,妈的。”
周子璋沉吟了片刻,问霍斯予:“你呢?听他的口气是搪塞还是真的如他所说?”
“这不是问题的关键,”霍斯予笑了笑,说:“问题的关键是,你们要保护他到什么时候?我横看竖看,那都是个人,不是琉璃盏,不是玻璃樽,你们这么护着,他就一辈子都这么窝囊,倒不如把这个事当个机会,摔打一下,他要能继续爬起来,往后就走得更稳。”
黎珂怒道:“你说得倒轻巧,他是个病人,万一爬不起来呢?”
“那能坏到哪去?”霍斯予不以为然地笑了笑,说:“姓江的让我转告你,两个礼拜后他会举行记者会,总体回应下这次事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