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我就只给你一人打工,还是包身工,任你剥削打骂的那种。”
周子璋听他乱贫,不知不觉一天的疲累涌了上来,撑着头半闭着眼。
“宝贝,累了吧?咳,你那个破工作,丢了也没啥,不如在家休养段时间,你身体一直没养好,这么朝九晚五的,我也不放心……”
周子璋猛地睁开眼,侧过头看他,淡淡地问:“你又想来老一套?”
这话有点重了,就是厚脸皮如霍斯予,笑容登时也有点僵,但他很快□过来,柔声说:“你脑袋瓜子里头成天想些什么呀,有你这么憋屈人的吗?老一套?我说句难听的,要打一开始我就这么对你,也没后来那么多事不是?”
周子璋垂下头,咬着下唇默不作声。
他这副略有些愧疚又带了倔强的别扭样,在霍斯予看来,却平添许多可爱之处,他吁出一口长气,抱紧了周子璋,笑着说:“***老子真是认栽了,行吧您继续憋屈我,憋死我算了,嗯?”
周子璋没有说话,但身体渐渐放松,靠在他怀里不动,也算一种变相的歉意。
霍斯予抚摸他额头的碎发,轻声问:“子璋,你干这活心里头高兴吗?”
周子璋轻声说:“还行吧,陈老师对我挺好的,附近的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