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忙气喘吁吁的道:“玉凤,我……我不累,没事,再……再过一会儿就……好了。”
说着,又急急的干起来,比刚才还卖力。
忽然看到玉凤的脸又红了起来,我有些莫名其妙,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?
我的下面一直硬着,支起了帐篷,这可无法瞒得住人,她离我这么近,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。
我看到她的眼不时向我那里偷偷看一下,装作不在意的样子,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。
很快,我将车装好了,开始回家。我们分坐在车的两边,她也不大说话,只是抚摸着大黄,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了,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,我忽然觉得,如果就一直这样,她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,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。
或许,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。如果有一天,她与我在一起,在我的家里,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,就我们两个人,不再分开,她给我做饭,帮我洗澡,帮我暖被窝,睡觉时,我能摸着她的,搂着她,香甜入睡,那将是怎样的美妙!
我正想入非非,忽然觉得有些不对,忙收起心神,竟发现有一辆马车从坡上奔来。这条路不宽,只能通过一辆车,无法并排走两辆车,只能依次走,用通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