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不敢进来。”
我微微有些得意,脸上却不动声色,道:“也没什么,只是我比他们能打架而已,别的,我可能还不如他们。”
她已经放松了下来,面色自然,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动人,她笑道:“早就听大牛说起你,他对你是崇拜得不得了,好像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,听说我要来这里教学,就要我去见见你,说是让你罩着我,也只有你能帮我。我开始还不大相信,现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!”
我心下有些了然,她能跟大牛叫大牛,而不叫李富贵,足以说明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戚,很可能是近亲。
我一边拿起本书翻着,一边笑道:“别听大牛瞎吹,这个小子就喜欢吹牛,我一个穷小子,能有什么能耐,只不过力气大点而已。”
她不答,只是盯着我瞧,抿着嘴笑,眼中也含着笑。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我忙道:“真的,你别这样瞧我呀,我可是脸皮薄得很呐。”
这话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来。
我们之间的谈话轻松了下来,好像两个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一般,而且我还有种碰到高手的感觉。我跟别人说话,来几句幽默,他们会没什么反应,或者听不出来,弄得我很无趣,只能常常感叹“高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