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推断,先是煤气中毒,然后才是炕烧着了,否则两人能跑出来。
可想而知,我的九舅是怎样的心情。他的孝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,对父母极尽关心体贴,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害死了父母。
我与九舅披麻带孝,跪在门前,迎接来吊唁的人,全村的人几乎全来了,一者二老人辈分极尊,二者九舅的在村里的地位很高。
我心想姥姥姥爷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。他们生前享受,极为得意,死法也安祥,没有痛苦,不必感受死亡的恐惧,如果他们再活几年,就要开始得病,受病痛的折磨,即使九舅再有钱,也无法可施,而且每天在想着自己快死了,有这么一句话:“死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惧”这样说来,他们也是有福的了。
我与九舅还有两个亲戚坐车到火葬场,将两位老人火化,回来的路上,我看姿,心有些发闷。他是平头,鲁迅式的头发,根根笔直,风吹过,就如同吹过田野一般,发出啸声,鬓角已经花白,虽是染了发,仍有些露了出来,几天没刮胡子,显得很沧桑,也很憔悴,他紧紧的抱着骨灰盒,生怕别人抢去一般,让我心酸。
我又想起了当初老爸老妈的死,我也是这么抱着骨灰盒,别人谁也不准碰,一直抱到坟前,将帮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