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他娘,再做两个好菜!”
那边答应了一声。
爷爷没再客气,一起坐到了炕上,他不会盘腿,只好伸腿坐着。我们三个人喝了起来。
刚喝了一杯,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,在墙角的大柜里一阵翻倒,终于找出一瓶酒,扬着手里的酒道:“子兴,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,我没见过,今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。”
我哦了一声,感兴趣的拿过酒瓶,爷爷看了看,笑道:“呵呵,竟有六十四度,这个酒是差不了!”
接着我们就聊起酒,什么酒好,什么酒劲大,什么酒上头,什么酒香味大,滔滔不绝。
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,说话也没有知识分子特有的清高,看来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。
我们喝了半夜的酒,电话也没打成,明天再打也不迟,反正也不是很急。书记是已经醉了,不停的发着牢,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,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他,怎样才当上的书记,才知道是需要入党,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,才能当上。
我这才知道,现在我必须先入党了。可是,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?
很晚,我跟爷爷才回家。他跟小晴睡我的炕,屋里的炉子已经被玉凤弄得很旺。我则是去大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