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了屎,扑上去拉住那妇女的手,亲热地说:“姐,你可要为弟弟做主啊,你看看,我给他们打的……”
“哎哟,天林,你的鼻子怎么了?”
那女人又转头不客气地对范伟说,“范所长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是什么人把我弟弟打成这样?”
范伟不吃她那一套:“张秘书,事情的原委,我们还要经过进一步的调查取证,才能确认。”
原来这个长得跟鸡似的女人竟是镇长秘书,那么她旁边那个胖子岂不就是镇长?这两人的动作可真够快的啊,张天林刚出事,他们就赶过来了。
胖子镇长打着哈哈对范叔说:“范所长,你可要秉公处理啊。今天这件事影响可不小,特别是还牵涉到税务所。”
又走到干爸面前跟他握握手说,“赵所长,你没什么事吧。”
干爸跟镇长客套了几句,我心里暗骂,假惺惺。镇长明显是张天林的人,看来今天的事得小心应付。
进了派出所,我们一个个都被隔离审问。也不知范叔是不是故意的,审问我的恰恰是警花朱倩。我坐在一张硬梆梆的木椅子上,朱倩一脸冰霜地拿着个本子和支笔坐在桌子后边。
“姓名!”
朱倩头也不抬刷刷在本子上写了几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