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自己。
范叔看着我一眨不眨的目光,嘿嘿笑道:“小朱她今天刚十八,比你也大不了几岁,要不要我给你们……”
“范叔,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有心情开玩笑?我还得靠您为我洗脱冤屈呢!”
我苦着脸道。
范
叔一坐到桌子上,没有一点一所之长的派头,亲切的就像我大哥一样。
“你小子还好意思说?我看你是一身精力无处发泄,把人家当沙包打吧?下手那么重,把运输公司那几个兔崽子打的真够惨的。”
“范叔,你知道,我们练武的,力气本来就大,没有几十年苦练,谁能收放自如啊?当时我看到干爸给他们围攻,气得我也顾不着那么多,只想冲上去把干爸救出来。范叔,他们不会是被我打残了吧?”
我担心地问。
“那到没有,不过,唉,小兴啊,这回你可真是遇上大麻烦啦。”
范叔面有苦色,“你知不知道?除了老赵,其他人的口供对你很不利啊。就连税务所的那几个人都做证,说是你无缘无故冲进来,把他们都暴打了一顿。”
天下竟有这样颠倒黑白的事!我大怒,猛地站起来吼道:“范叔,我冤枉!张天林的人是我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