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在她的股和胯上,男人的两手在那底裤包裹着的部位捏了又捏,揉了又揉,那小底裤一点一点地被男人揉搓了下来,她的之下便露出了一小片细密绻曲的毛毛来。
“羞死人了,你真是个坏叔叔!”说着就在男人胸上快乐地捶起来,而她自己的腿叉开来早就骑在了马云龙的那硬硬的一根之上了。
破瓜的时候将要来临,佟月又恢复到她恬静害羞的表情,毕竟女孩子面临她人生最重要的“关口”时,天性表露无疑,她羞红的脸不知该怎样进行下去。俗语说得好:旁观者清。赵洁在旁边还没轮到她,她倒十分洒脱,见佟月姐如此羞涩的不知该如何,经常上网勤奋学习的她,当然知道些知识,于是她上前握住男人的“鸡把儿”,说道:“月姐我来帮你,你只要叉开腿坐直就行了。”
佟月其实也不是不懂,毕竟这个节骨眼上,她一个一点没有实践经验的含苞少女自是慌了手脚。按道理,这个时候应该是男方主动的,但马云龙心想:“你们不是主动想‘’我吗?我是受害者,难道要我主动吗?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两个不知羞的含苞少女,如何用未破瓜身子‘’男人的?”马云龙跟好十几个女人不知多少次了,光给梦瑶公司的女孩们都有七八个,但第一次被含苞少女“”还是头一次,他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