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胡伯重声了下狼狈的赶过来的胡澈的话,慢慢的走到门外,又慢慢的叫了声夏花,然后又慢慢的叮嘱她去打盆热水过来给胡澈梳洗。
胡澈不明白胡伯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可是他着急的赶过来,确实没有梳洗,所以夏花端过来水后,他也认真的梳洗了一遍。
“你倒是和我说说,你有什么深仇大恨?”胡伯又慢悠悠的踱回自己的太师椅上,端着茶盏问道。
“你是知道的,那梁少云垂涎,垂涎我的……强抢不成,逼死我的父母”胡澈大约是想起了当日梁少云的下流话来,脸有些红了。只是不知道是羞恼还是气愤。
“那梁少云好歹也是东岭的一个世家之子,就算是爱慕你,被你拒绝了,犯得着还要去杀你父母吗?”。胡伯看着胡澈涨红的脸,望着那因激动而水漾的凤眸,以及挂在密睫末梢的泪珠子。心里暗叹怪不得那梁三少要当众表白,长的果然是……啧啧。
“我……”胡澈一下没了声儿,他也想不通这个,可是当时父母惨死在梁家是不争的事实。只是当时梁少云欲言又止的模样,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。
“唉……本是不想告诉你的,可任你这么瞎折腾也不是个办法”胡伯摇摇头,“居然还把注意打到老爷身上”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