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,株儿就看到了那少年背上的妖灵花。顿时脸色就难看了起来,这是花奴南岭最臭名昭著的花宗用来培养灵花的法子。不是早就被南岭合力赶尽杀绝了吗?现在是怎么一回事?连忙让野花把那小子面向床铺的放下,然后拿起剪刀开始剪开二蛋子身上的那件烂衣衫。
才刚剪开,瘦骨嶙峋的背上如同一个摔了的花盆一般,上头爬满了那柱妖灵花的根系,已经与血肉相连。跑过来看热闹的由由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。当场就捂住嘴干呕起来,一旁的野花则是掩住惊呼的嘴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流。二蛋子哥哥该有多疼啊。
“作孽”株儿面不改色的吐出两个字后就沉着脸就转身去药房找药物了。由由也跟着过去,顺便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庄子每日清晨和黄昏都会关上北门,北门上的那根绳子后边儿有口钟,一旦关上了,就会咚咚的的作响。提醒庄子里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。若是白日里突然关上了钟声响起那就是有啥情况。由由原本就是个爱看热闹的,于是一听到钟声就从小院里出来瞧一瞧发生什么事了。
株儿在药室里翻找了一会儿,拿出个小药瓶就回房,她不愿意多说,这花奴真是遭天谴的事儿,说说她都嫌弃。由由是不敢再去那房里去看那少年狰狞的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