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刚才我问起的时候怎么不主动承认错误呢?”
李南自有理由为自己辩解,他忏悔地道:“我害怕,我怕导师你不肯原谅我。”
接着又恳切而又信誓旦旦地道:“语姐,我对不起你,只要我做得到的,哪怕上刀山下油锅,无论你要我怎么补偿都行。”
“当真!”
李南只说怕她不肯原谅自己,却没有想过他是怎么断定出自己会原谅他的,何心语美目轻轻一转,道“千真万确,语姐,你想让我做些什么。”
李南眼中的笑意悄悄掠过,神情认真地道“我让你做牛做马,你也愿意。”
何心语内心也是得意万分,终于出了一口‘恶气’,板着俏脸淡淡地道“不是问题,我保证语姐你想我怎么服侍你就怎么服侍你。”
李南表面上正经八百,说起服侍时,心头却在想着龌龊事。
何心语听他这么一说,脑中不禁遐思了起来,嘴里则不假思索地就道:“你先帮我按摩看看。”
按摩,向来都是只有人家帮我按摩的。今天导师发话了,我这个做学生就好好孝敬她一回吧!“语姐,我们去那边吧!你趴在沙发上,我保证好好的服侍你。”
李南指着包间另一角的沙发,提议道何心语俏脸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