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看来对打浆并不在行,可是她喜欢,全力运浆,尽力而划。因此,不一会,她已是香汗涔涔,不停地娇喘了。
欧阳国伟依旧休闲地看着她,却不上去帮忙。
“我,我不行了。”
她一边娇喘着,一边继续说道:“好热呀,也好累。”
欧阳国伟微微一笑,眯着眼望着她,漫不经心地答道:“嗯!”
女子双手一用力,小舟往前一串,已冲入了一条小河叉中,茂密的芦韦已把小舟隐藏了起来,在湖岸上是看不到了。她搁下浆,轻拍着酸痛的柳腰,这才发现欧阳国伟正诡秘地笑着。
“哼!”
她狠狠白了他一眼,小嘴儿一嘟,娇嗔地说道:“你……你看见我累成这样,也不帮帮忙,还好意思在那里笑。”
欧阳国伟依然保持着他那独特迷人的微笑,依然漫不经心地应道:“嗯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神秘女子柳眉一扬,只说了一个字,一抬小腿就要踢向欧阳国伟的膝盖,口里微嗔着说道:“哼,我饶不了你……”
有时候,漂亮的女人散娇的薄怒,比笑更为动人,也更能迷住男人。
欧阳国伟依然保持着他那独特迷人的微笑,一瞬不瞬,痴迷地望着她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