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她留了一份信,只有两句话,对不起和好好活着。
他父亲还是想不开了,他宁愿在死在牢里,也不愿在审判台上接受世人的眼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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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颜从父亲墓地回来的时候,找了个饭店吃了一顿好的饭菜,还点了一个义乌炖鸡汤。
吃完之后,她直接进了一家私人小医院。
她躺在人流手术台上,入眼的是雪白的天花板,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做手术前准备工作,泛着微光的手术刀被放进消毒盘上,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,很冰凉的声音,就跟白色的天花板,白大褂一样,给她寒到心底的冷意。
“秦然,以后我们是生男孩
还是女孩……”
“都一样。”
“那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总有个偏爱吧。”
“女孩吧,女孩养起来轻松省力,嫁出去还有礼金收。”
“……”
待医生要给她打麻醉剂的时候,童颜突然起身,然后她说,“这个手术我不做了……”
她走到大街上,从繁华的市中心走到西区郊区。
她到郊区的时候,已经傍晚了,夕阳红如残血。
她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