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秦然感到讽刺,关我童颜什么事,而你秦然感到讽刺的事情还少吗?”
她觉得自己在咄咄逼人,她不知道自己在逼个什么劲,只是看到秦然这副样子,她心底深处升起一阵愉悦,不过这愉悦是在疼痛到极致的时候产生的,就像自己撕开伤口的结疤,痛与快感结合地淋漓尽致。
原来在秦然面前,她还做不到淡然,爱的时候太凶,恨的时候太浓。现在,她对他存在的不管何种情感,就像是化成了一块干冰,她希望这块干冰早点变成二氧化碳好烟消云散,不过悲哀的是,她始终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这道坎。
她从取款机里取了一叠钞票,在取钱输入密码的时候,她按得很快,导致她按错了两遍,直到第三遍才把密码输入正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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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拉坐在长椅上,因为个子不够高,他的双脚着不到底,所以他盘坐在椅子上,还用还只手支撑着身子,估计等得不耐烦了,他时而看了眼手腕上的电子表,然后继续晃着脑袋等童颜。
秦然看了几眼,然后走过去,坐在了他儿子的身边。
格拉看了他一眼,然后对他视而不见,把小脑袋撇到另一边去。
秦然迟疑了下,突然发现他跟自己儿子说句话,也变得如此困难。他想到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