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星期悠然而过。
机场。
顾明珠长长的卷发被拉直、剪碎,造型焕然一新,脸色也红润不少。从机场出来,守候在此的记者们一拥而上,闪光灯呈海带装闪烁。
我靠顾明珠贤良淑德的微笑,落落大方的低头躲避,嘴里却低声的咬牙切齿,你个贱人又招惹了哪家的花姑娘
我、没、有方非池咬牙切齿。
他在美国时就收到了容磊近期和田家的小女儿过从甚密的消息,只不过出于私心,他扣住了消息没有告诉顾明珠。
方非池黑着脸把行李丢给来接人的司机,拉开身上的大衣把顾明珠包在怀里,护着她拨开人群往外走。
冲出去时他一个趔趄,口贴着的死女人幸灾乐祸的笑,呼出的气息隔着薄薄的衬衫扫着他。一室不安的躁动里,那种热热酥酥的感觉直达心脏,是微微震颤的美妙感觉。
上了车,顾明珠哼着歌翻包,方非池和她并肩坐在后座上,继续装酷,抱着肩抿着唇冷冷看着前方。
拿好拿好顾明珠咋咋呼呼,把小镜子塞到他手里,抓着他僵硬的手臂调整好角度,她拿着梳子和发蜡,对着镜子倒腾她的新发型。刚才方非池的大衣弄塌了她的头发,待会儿她还要去一趟有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