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看不到,一时也没想起来那件事,忍了一会儿他还没动静,她咬着唇难耐的问他:你干什么啊
盛承光一开始几次不熟练,经过这几个月的频繁训练,现在已经能单手作了,戴好了那个小东西,才扶着自己那东西,缓而重的顶进她身体里去饱胀的感觉,令两人都舒服的呻吟了一声,盛承光喘着气在她耳边说:你今天不是安全期你自己都忘了吧我记好吧
最后那句伴随着挺腰的动作,又深又重,一记就把子时给顶过去了。
她眼前一阵一阵的白光,耳边嗡嗡嗡的直响,趴在那里、手指紧紧揪着床单,好不容易等那阵要命的酥麻劲过去了,喘着气娇声弱弱的哼:你轻点
盛总热血沸腾的一塌糊涂,把她翻来覆去的弄,终于等他满足完事儿的时候,子时已经说不出话了,伏在他身下一阵阵的颤,被他的浑身都哆嗦盛承光从那阵蚀骨的恍惚里回过神来,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着,趴她身上喘了一会儿,虽然不想动弹但还是爬了起来得把那东西摘了,时间长了就怕漏她里面。
子时刚才死过去好几次,话都说不出来,他不压着她了,她还是喘的厉害。盛承光从浴室扔了东西回来,见她还原样趴在那儿,浑身泛着诱人的粉红色,他伸手去抱她,手刚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