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雄是现在就结帐，还是休息一会儿。小雄说：“你陪我聊聊吧？”
“那要加钟的！”
“没有问题！”
卫秀清用内线电话通知吧台客人要加钟，然后坐在小雄身边，跟小雄聊天，
“先生，看你岁数不大？是作什么生意的？”
“你看我多大？”
“嗯……不会超过二十的，虽然你戴着眼镜显得很成熟，你的眼睛仿佛透明
的一般，少了世故，还有你嘴上的胡须很淡，所以我说你不会超过二十岁！”
“哇！你还会观察人啊！”
“我？哪里会啊！如果会观察人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！”她的表情暗淡
下来。
小雄说：“我今天的确是专程来找你的！本来没有让你给我吹箫的打算，是
没有想到你这么漂亮，临时起意，对不起啊！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以为练武的女孩子都是象水浒里孙二娘那样的！”
“呵呵，你以为我是母夜叉啊？笑死我了！你怎么会这么想呢？”
“呵呵，是我无知吧！我想问作的开心吗？喜欢这份工作吗？”
她低下了头说：“不到山穷水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