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叹了口气,说:“他爸在的时候,家里就接济不上,总是告借,地里的活却帮手,也是央求人家。开始是顾着乡亲的情面,还有人帮着,我也给人家做点缝补浆洗的活。可长了,谁家能总帮着呀?男人地里帮着我干点,他家里的晌午送饭来见着就唠叨,男人家受着数落,又得不着甜头,哪肯再干!这小兄弟你是咱家的恩人,我也不瞒你,为这个我也的确没少让那些男人睡。老赵家帮我开始就为这个,后来他媳妇说道起来,他又说是要和咱攀亲家,就是他那个傻儿子,这不闹到这份上。”
小雄听着她诉说完,就说:“那不就是吗?女人好活呢。象梅子,要是能象你这样明白,挣钱还不快当!”
她说:“可她还是个姑娘家,万一传开了,以后可还怎么做人哪!我老婆子就这样破罐破摔了,她可不行!”
小雄说:“大婶你还真不敢称老,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刚出头嘛!在这乡里,你也算是个大美人了!跟城里女人比,也不差哪!”
她见他夸她,不禁有些飘飘然:“是吗?我进城里也能中看?”
小雄笑笑,说:“大婶,不瞒你说,我有很多女人,也有你这岁数的,还有比你大的,你的姿色也算是中等往上!”
她说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