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司。他丢开石头,拍拍手,指责道:“死瘸子,你最好管教下你外甥,下次再敢对我行凶,就别怪我。”
说完他便转身,略显急促的离开。我强撑着身体,看着他的背影豪言道:“陈文斌,你记住我终有一天必然要你,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。一定会”
陈文斌头也不回的蔑视道:“呸就凭你这个死杂种一辈子都不会有所作为”
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。舅舅一言不发,将我背在背上,一瘸一拐的朝着踏上回家的路。
这些年,全靠舅舅一直保护着我们母子。听说因为我们母子的拖累,也因为贫穷,多年前舅妈和别的男人跑了。再加上舅舅是个跛子,事隔多年,舅舅至今没能在找到一个女人。这些年他无怨无悔的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。对他我心存万般感激。
回到家,舅舅脱去了我的衣服,给我上药,为我揉捏全身,说是能消散身体的淤青。每一段时间舅舅总会给我揉捏全身,这种按摩让人很舒服,我总能伴着这种感觉昏昏睡去。
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,舅舅停止了动作,还没有等他走出房间。母亲便在门口一脸焦急的问着舅舅:“文杰今天怎么伤的那么重”
这些年我基本上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