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,传闻清风山上已无仙人,剩下断垣残壁,尘嚣炭没。有人谈起此事,却被雷轰了,自此之后,无人敢提那事儿,都将此事抛了在脑后,或匿藏于心,哪敢再提起来。也因此事,有心俱胆寒者,举家迁徙了水牛镇。”
李风听得如雷轰耳,心血彭拜,经久不息,不禁又道:“仙家之人也遭受如此祸害,做仙人也不瞧得哪里好。”
老者笑了,道:“自古以来,一物皆有一物降,世间万物皆因果,仙人自有仙人在,此事非我等能答辩得来,不提罢了。你看清风之巅,云雾盖头,也不是我等能窥探得了,若是凡人徒步而上,尽山上野兽、毒物之凶险不说,也得攀爬数月方能到顶,而仙家之人,御剑而去,只是须臾间而已。”
李风仰望着高峰,雾盖青山顶,长水落云间,叹道:“古来仙人有云:古来仙人皆长生,世间凡人叹修仙,莫知修得何处来,终成又得何处去。还不如我与爷爷渔樵江渚之上,惯看秋月春风,快意长水之间,执网捞于江底之下,鱼欢而飞跃,人乐于果腹,三飡俱有,须得艰苦,腹犹果然。”
赵大爷衣襟风梭,而江边芦花飘摇,听了心里甚欢,哈哈大笑:“这等觉性,若还真十八年前,你必选仙人选中,但时过境迁,今时已不是往日,平凡生活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