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带出了几分凉爽。
记得当年她因为画不好画,在高枫面前抱怨,高枫只大笑:天底下哪里有做不好的事,只看你够不够努力。
那人也许只是随口一说,哄她罢了,秦亚茹却下了死力气,从此只要有空,就要挥笔作画,晴天画晴天,雨日画雨日,勤练不辍,连跟着高枫四处跑,除了手术刀和药箱之外,常被身边的便是画具。
这么多年下来,可她画的还是不算顶好。
按照那些名家的说法,便是技巧娴熟,灵性不足,秦亚茹不懂什么是灵性,但她知道,高枫那家伙随手涂鸦,就比自己认认真真画的更能吸引行家的眼球。
那时她便知道,世间是真有天分这种东西存在的,不服不行
当然,那人的精力不可能放在画画上,便是他天分再高,论画技,也终究无法与自己相提并论。
那个男人会学着作画,也不过是因为她秦亚茹喜欢罢了。
不知为何,或许是陈文岳的出现,让她的心绪再难平静,这几日,她总是会想起高枫,却又不敢深想。
不敢想那一日爆炸之后,他是生是死,不敢想二人还没有再见面的机会。
秦亚茹心里明白,再见面的希望极为渺茫,虽然那人说要牢牢地抓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