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面上居然看不出不妥。
想到此,秦亚茹的面色也不觉放柔了几分,低声道:詹指挥使,你这里是不是受了重击
詹玉目光微闪,轻描淡写地道,今天上午不小心撞了一下。
什么不小心,明明是白云生那厮下手不知轻重,伤了詹指挥使。旁边几个汉子见詹玉醒了,乌压压一片围了上来,闻言你一言我一语,简直把白云生说成了一个草菅人命的恶棍
詹玉皱眉,怒道:别胡说。大夫,我这是旧伤复发,不干白云生的事。
秦亚茹叹气:先不管这些,我看你这是伤了肺腑,很可能有内出血的情况,你自己有没有服用金疮药
詹玉点了点头我师傅送的金疮药,颇为灵验。他是习武之人,随身携带金疮药已经成了习惯,刚发现不对,立时就服用了,按照以前的经验,本不该这般严重,没想到这一次情况不同,金疮药也不管用。
秦亚茹取来詹玉的金疮药看了看,那药虽然也有止血的效果,可远远称不上好,而且生效很慢,若是出血的情况比较轻微,还能起点儿作用,若是严重出血,大约就只剩下一点儿安慰作用了。
她摇摇头,从药箱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,给詹玉服了下去,这药可以说是止血的圣品,就是秦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