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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年最经久不衰的故事就是科举中发生的故事,何况今年的科举如此波荡起伏,那陈文岳本被当做状元之才,被许多人看好,没曾想大殿之上,却被当堂黜落,金榜尚未贴出,三甲也还没来得及跨马游街,琼林宴尚未举行。
陈文岳就已然名满都城,只是这个名,恐怕他宁愿死,也是不想要的。
清晨,窗外护佑喜鹊长鸣,秦亚茹推开窗户,就看见两只有着有黑又长的尾巴,雪白翅膀的喜鹊正在对唱。
高枫立在树下,一抬头,看到秦亚茹,便伸手摇了摇,笑得一脸得意:怎样心里的气出了没有
秦亚茹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陈文岳之事,耸耸肩,叹道:的确痛快,跟三伏天吃雪糕一般,透心凉。
还远远不够。高枫深吸了口气,不过,这种小人并不重要,咱们先把正经事做完,再好好收拾他。
秦亚茹怔了怔,若陈文岳只是弃了自己,到了此等地步,她的怨恨恐怕早就消除,还会有那么一点点不忍心,至少不会在落井下石。
像后世的人,或许会鄙夷地说她是个圣母,可就本心而论,那人是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,几年夫妻,并非没有感情,就算是他嫌贫爱富,就算是他人品低略,那老死不相往来也就罢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