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当。
高枫一怔,如果换了这个时代的人,对于这等大逆不道的话,怕连听都不敢听,可他到底不是,好半晌才回过味,赶紧怒叱道:别胡言乱语,怎能诋毁君王
秦文渊不再多言,高枫却想起孟子。离娄下里的的一段话孟子告齐宣王曰:君之视臣如手足,则臣视君如腹心;君之视臣如犬马,则臣视君如国人;君之视臣如土芥,则臣视君如寇仇 。
这才是正理。那些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的歪理邪说,还是莫要当真为好。
秦文渊喝得醉醺醺,高枫可不敢带着他招摇过市,要不然万一半路上嚷嚷出些大逆不道的话来,便是官家宽容,不以言获救,闹出这等风波,秦家恐怕是无论如何,也再翻不了身了。
正好,高枫找到个机会在秦亚茹这借宿。
我会给你留门的,娘子,欢迎夜袭。
秦亚茹失笑,高枫这家伙,永远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,捶了他几下,就轰了他去洗漱,她自己也沐浴熏香,早早休息。
本以为今夜是个有那么点儿暧昧浪漫的夜晚,却不曾想,半夜三更,天边放亮,东面火红火红的。
外面嘈杂的声响惊醒了秦亚茹,一睁眼便看到窗外一片通红,吓得她连忙起身,刚穿好衣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