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不对,我却不能容别人污蔑于他,哪怕是为了师傅。白云生深吸了口气,那人性子迂腐,一心忠于官家,于家国事分外上心,于自己的事 儿,到十之八九不放在心上,尤其是成家立业,更是从没有想过,便是官家有美人赏赐。也从来坚辞不受,他长到这么大,还是个雏儿,要说他是劳累死的,我到相 信,要说他是因为女人而死,杀了我,我也不信,亚茹,你告诉我。他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
秦亚茹叹了口气,摇头道:你去问高枫,具体情况我也不知。不过,大概与襄阳王府和庞家有关。
白云生在詹玉面前,或许不够稳重,但他本来并不是个冲动冒失之人,尤其是远离詹玉视线的时候。他本是那种冷静果决,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男人,但秦亚茹一提到庞家,他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。
目光闪动,白云生咬牙道:果然和庞家有关,必然又是那种杀人灭口的手段。他们庞家做这种事儿,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显然,这人与庞家结怨甚深。不过,似乎还有点儿旁的瓜葛,否则他对待庞家的态度不会如此奇怪。
秦亚茹并未多问,她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白云生是真伤了心,即便努力想康复。到底卧病许久,起不了床。他和詹玉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