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茹拢了拢妹子的秀发,抿唇而笑:你若是欢喜,就莫要躲着赵子常,这事儿,或许还是有希望的。
最近一段时间,本来和赵子常好的连粗心大意的秦文渊都看出不妥的小秀,忽然与那人疏远起来,书也不去读了,见了面也是客客气气。
赵子常记得抓耳挠腮,秦亚茹却是心里难受,当初小秀不顾那家伙的身份,和那人走得极近时。她心里不好受,怕妹妹将来伤心难过,却也不想阻止,但现在她妹子幡然悔悟,主动远离,她也一样轻松不起来。
小秀,其实其实咱们秦家能平反的,等平反之后,你也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大家闺秀,便是那人是王孙贵族。也不是不能嫁。
秦小秀笑眯眯地搁下毛笔,抱着膝盖倒在秦亚茹的怀里,笑道:姐。我现在还记得,那一天是十月初八,刚下过雪,天冷的厉害,我和一群等着发卖的小娘子立在一块儿。
教坊司的花车来的最早。站的位置最好,颜色好的,长得秀气的,都得紧着教坊司先挑选,顾妈妈掐着我的脸,说我生得好。养几年是当头牌的料。
那会儿我冻得瑟瑟发抖,咬着牙不肯哭,就看见对面有一裹着紫色大氅的少年郎。望着我们这群小娘子直抹眼泪,他爹立在他身边小声劝慰,告诉他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