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素餐的太医,他也要生气的。
秦亚茹没有说话,心里却明白,皇宫里的太医无不是杏林国手,经验丰富,不可能没有一个能看出皇帝的身体出现大问题,但是他们都是有家有业的,在宫里待 的时间长了,一个个学的谨慎保守,不敢多说一句话,因为他们只要有一句话说错,甚至是一不注意,就可能变成宫里数不清的冤魂之一。
要不然,也不会在民间光有声望的神医,一旦当了太医,立即便泯然众生,否则万一卷入宫中是非,一准儿活不长。
秦亚茹并不在乎太医们怎么想,也没打算和皇帝多说,其实,也用不着她多说,但人皆惜命,太医们的行为,纵然不合理,却合情,即便是皇帝,也不能因为他们过于谨慎保守,就把他们问罪。
赵祯松了口气,眉眼清亮:那就有劳小娘子了若是我身体痊愈,必有重谢
话音未落,秦亚茹一扬眉,笑道,官家,重谢什么的,奴可不敢当,不过,人们都说官家的书法极佳,奴家的弟妹知道奴有幸见驾,特意写了一幅行书,想让官家给品评一二,若能有一言半语的指点,那真真感激不尽。
说着,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卷轴,双手捧起,奉到赵祯的眼前。
白云生倒吸了口气,低下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