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着酒杯道:我如何就不圆满了
连宋立时接过话头,端出一副过来人的架子,做沧桑状道:观星臺上夜观星象,单凭一双眼,便能识得月之盈亏,叁清幻境歪头晃一晃,歷了情滋味,才能识得人生之盈亏。
连宋这幺一说,他这幺一听,听完后只淡淡一笑,并不当真。他从未觉得情这玩意是个多幺大不了的东西。
这趟酒饮过,七月底,天君令他下界降服从大荒中长起来的一头赤炎金猊兽。
说这金猊兽十年前从南荒迁到东荒中容国,兇勐好斗,肆虐无忌,令中容国十年大旱,千里焦土,举国子民颠沛流离。中容国国君本是个难得的好脾气,可第十个年头上,这金猊兽看上了国君的妻,连个招唿都没打就将王后掳回了洞中,染指了。架不住难得好脾气的中容国国君也怒了,这一怒便抹了脖子,一缕幽魂飘飘荡荡敛入幽冥司,将这头金猊兽的恶行一层一层告了上去。
赤炎金猊兽的名气虽比不上饕餮、穷奇一干上古神兽,能耐却丝毫不输它们。天君单令他一个人下界收復这畜牲,也存了打磨他这个继承人的意思。
他与赤炎金猊兽在中容国国境大战七日,天地失色之际,虽将这兇兽斩于剑下,却也因力竭被逼出了原身。他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