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季寥跟慕青似乎有种自己不知道的关系,这是女人的直觉。
季寥很聪明,接下来便没有提慕青。
但今天很不凑巧,他们回到山庄,耳朵里又传来慕青的名字。
季寥带着顾葳蕤去季山的书房,刚和父亲将顾葳蕤介绍一遍。顾葳蕤便瞧着桌上的一方砚台惊讶道:“叔叔的砚台是水云石做的,还是出自郑大师的手笔。”
季山暗自高兴,儿媳妇果然家学渊源,一眼就看出砚台的来历。原来这天下的砚台以水云石制作的为最上品,而制砚手艺又以郑大师为最佳。
郑大师二十年前就已经作古,如今出自他手笔的水云石砚台,放眼天下,也不超过三个,在识货的人眼里,说是价值连城都不为过,便是皇宫大内,都未必能找出这样一方砚台出来。
季山笑道:“葳蕤说的一点都不错,说起来能得到这方砚台,还是拖了寥儿的福。”
季寥道: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”
季山道:“寥儿你去西江是不是认识了一个叫慕青的朋友,这方砚台就是她派人送来的,我很喜欢,而且你的朋友居然也知道我对郑大师制作的砚台很感兴趣,这件事我可连你都没告诉。”
季寥便是不用看都知道季山真心喜欢这方砚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