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仔细一听,又什么都没有。
季寥心里一笑,自己怎么会想起她。他深知慕青的喜怒无常,说杀人就杀人,今后再也瞧不见她才能安安稳稳过日子。
顾葳蕤道:“也是,咱们快点回去。”
季寥道:“那蝉翼刀的刀意真的厉害,竟颇有佛家禅意的味道,如梦如诗,无痕有隐,我回去后看能不能从里面整理出一门刀法传给你。”
顾葳蕤笑颜如花,说道:“好啊。”
年轻的男女仿佛在此刻抛却了人间的忧愁,一路上欢笑无忌。
过了半月,江左人都知道陆家百年来最出众的子弟陆云离开人世,陆云出殡的水陆法会足足做了七天七夜,耗费纹银简直海了去,那是江左十年最风光的大葬,但依旧让时人觉得可惜,陆云还不到三十,便已经冠盖江左,如此少年风流人物,谁知道他将来会建立何等功勋,却在如今离世,实是令人扼腕。
不过明眼人都发现了一丝不对劲,因为陆家出殡,江左稍有声望的家族都到场了,唯独没有一个顾家的人。
更有人发现一件蹊跷事,顾家三老爷顾荣的嫡女竟然被悄悄的将名字从族谱抹去,顾荣亦回到了乡下祖宅,闭门谢客,归隐田园。
大船正稳稳当当的逆水而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