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,所以对于从前季寥的淡淡疏离,只能苦在心里。今天季寥这番话,让他终于明白儿子肯跟自己亲近了。
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,竟有机会成为现实。
季寥微微一笑,说道:“毕竟再过三个月,我就二十三了。总不能让父亲为我操心一辈子吧。”
季山这才意识到离季寥失明已经十三年,他也有十三年没见过那个女人,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,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希不希望她活着。
人老了就喜欢回忆,往事如潮,季山一时竟怔住。
季寥悄悄掩上房门,从书房离开。
他走出季山的书房,温和的笑容渐渐消散,自言自语道:“这就是你放不下的执念么。”
心口的隐隐作痛,正是身体原主的回应。
他轻轻叹了口气,在心里回道:“我帮你便是。”
原来季山年轻时有过一位红颜知己,那是南疆的苗女。只是作为四季山庄的少主人,季山是没法娶她的。后来季山娶了季寥的母亲,过了十年,那个苗女突然出现,用一种蛊,弄瞎了季寥,后来季寥的母亲为此忧愤成疾,过几年也走了。
原本的季寥恨的不是自己眼瞎了,更恨母亲为此伤心病逝,对慈父也因此生出怨念。但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