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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好了!爷!您终于醒了!”武松睁开眼,只看见潘金莲守在他的身边,脸上充满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,双眼明澄清亮的眼神,隐约泛起几许小女人的娇羞。
爷?是称呼自己的吗?只看她对自己尊崇的敬称,及那副为自己担忧害怕的面容,她该是真心地爱上自己了吧!
“这里是?”武松坐起身来,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。这是一个小卧房,不,或许也称不上是一间卧房,最最多多只可称为能供休息的地方。整个房间里,只有少得几乎可怜的家具,一张卧床,仅仅便只有一张可供睡卧的床而已。
“这里是妾身在阳谷县临时藏身的处所,虽然很简陋,但却极为隐蔽。因为爷突然昏过去了,妾身一时拿不定主意,府衙的补快又到处巡逻搜索,妾身不宜太过张扬,便自作主张先将爷带回来此处了。”
“对了,爷!您怎么忽然就昏倒了?”
“这……就……”武松怎么可能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,更何况这是一笔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胡涂帐。武松言不及义的胡扯了几句,大抵是说自己最近日夜操练府衙里的官差,一时间太过劳累所致,一番连哄带骗才勉强让潘金莲相信自己的话。
“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