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赤膊相见”这货写完,还郑重地向着陈木匠缓缓地点了几下头,脸上露出坚毅之色。
啊~~
这个字不是写出来的,是这货在水里扯开嗓子喊的。
陈木匠将方才怪人被虐打时扑散开来的铁锈重新归拢,写道:“哪里人”
“元”
“干嘛又打我”
“你骂我二”
“哥那不是二儿是元”
“字别写那么潦草”
怪人向陈木匠伸出两只手的大拇指,然后一笔一划的写道:“哥你以后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”
“不客气哪人写清楚”
“大元世宗麾下,怯薛军千户,斯钦巴日。”写下这一行字,斯钦巴日孤傲地将垂在额头在水流中漂来荡去的一缕发丝捋到头顶,虽然手碰到头上的肉瘤,疼得他龇牙咧嘴,但充满骄傲的小眼神依旧神采飞扬地盯着陈木匠。
陈木匠半信半疑地写道:“你活了七百年”
“嗯”
“真的”
“嗯~”
“真的这么牛b”
“嗯~~呐”
“真的这么牛b你怎么不出去”
“这凉快”。
“那我上去暖和暖和,改天聊。”